【姬希/希姬】WORK FROM HOME/工作狂情人 (希生賀文)(13/06重新上傳)

各位看倌好。


希,生日快樂哦。


甜,甜,全都是甜。


沒錯,又是我。


魚之介,都是這位大大的錯,他/她/它(?)直接促成這文的誕生,也讓我破戒了。




我幹嘛要喜歡冷CP,連葷食也要從自己身上割下來自己煮,這回我還要來顛覆自己對肉的觀念。


我只能說,我對不起中文老師,也對不起歐陽修,李白,柳宗元等人。


因為未成年的關係,我才不會開真車(〃▽〃)。


最多只是自行組裝一比一的模型車然後自己擅自加上引擎再配上遙控器讓自己玩。


事先聲明,就算玩高度仿真的模型車媲美開真車,我也不愛直接描寫某些東西,對普遍車文中所用的代替字眼也無好感,所以用了各式各樣的類比,借代,比喻諸如此類。


希望想像力豐富的人會三觀被毀,想像力欠奉的人則暢遊山水之間(什麼?)。


OOC不可能沒有,不滿我寫的文就過主吧。


還有,看後勿吐槽


13/06/2017 重新上傳


LOFTER的格式讓我吐血,截圖後又要裁剪又令我吐血,令我以後也不想在這裏發車。


一邊截圖一邊看見超多錯字,但我實在無力更正了,請無視它們吧。


還有右下角那GOOGLE DOCS編輯藍色圖示,請無視。

看看我待你們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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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希,這星期五妳想到哪裡去。」西木野躺在床上,一副快要入睡的樣子。「我們到哪裏玩吧。」


「哼?」對方正坐在床上看書,聽見問題後就合上書本,低頭看着對方「這星期五妳不是要上班嗎?”」

「我請假了。」她睜開眼,坐直身子「感吃驚嗎?」

「嗯...」

「怎麼這麼冷淡?」



「嘛,因為直覺告訴咱,」東條把書放到一邊,轉身看着對方「星期五早上妳會收到電話告訴妳要上夜班。」

「然後因為前一天上夜班,那天妳要下午三時才會醒來。」


「然後假期就泡湯了。」


「上個月和上上個月不是也發生了類似的事嗎?」

「所以咱還是不太抱有期望。」



「這個…」真姬沉默了,她是很想回她一句「那有這麼好運。」,但想到眼前這人的直覺實在準得可怕,就嚥下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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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電話聲響徹西木野的住宅。

一切都承某人貴言,不該發生的全都發生了。

然後下午六時,西木野士下座跪伏於東條面前。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咱就說了。」希拿着外套和公事包,交給對方「咱也習慣了,已經完全不介意了。」


「真的很對不起。」她接過物品後,揮一揮衣袖,就離家了。


「我出門了。」

「一路好走。」


她關上門,靠住門,抬頭看着天花板,似是說服自己般咕噥着「咱才沒有介意。」

---

今天的西木野醫生全身都散發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氣場。

雖然診視方面還是完美無瑕,但沒有人敢接近她。


「今天的西木野醫生比平時還要恐怖。」

「原本要放假但忽然又被人叫回來你會高興嗎?」

「可是上個月和上上個月的氣場也沒有現在那麼強啊。」

「可能今天原本有什麼好計劃吧,陪家中那位之類的。」

「哎呀呀,那還真的...」


西木野把頭轉向正在竊竊私語的一對護士,就令後者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唉...」

她倒抽一口涼氣,看看牆上的時鐘,離下班還有漫長的道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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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晚上九時,離下班還有四小時,回到家都已經是星期六了。

而且她不曾準時下班,每一次都要加班。


該怎樣做啊啊啊!


眼前的病歷西木野醫生完全看不入眼,手上的鉛筆也快要被她握斷,每次一瞟到手上的戒指,她的心就往下沉十公里。


此時,醫生A走了過來。

「那個,西木野桑?」他是猜拳猜輸了被人推出來的代表。

「哈?」她連禮貌上的微笑也難得掛起來,面無表情地回首。

「如果妳有事的話,」醫生A差點就落荒而逃「不如現在妳就下班吧。」

「吓?」我看來就一副很想下班的樣子嗎,她心想「什麼意思。」

「我們沒有特別的意思!!!」慌張的醫生A趕緊說明「只是覺得妳應該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做,想叫妳快去做而已。」

猝然,西木野愣住了,然後緊握眼前這位醫生的手,雙眼閃着喜悅的光芒,似是冰封了的嘴角像溶化了,露出真心的笑容。

「萬分感激,之後就拜託你了。」之後她一口氣喝完一天內第三杯咖啡,光速離開茶水間,換好衣服,飛奔出醫院。


這回留下怔怔的醫生A。 



「你就好了,可以被西木野醫生握手。」B說。

「而且還對着你笑了。」C說。

「剛才是誰推了我出去的。」A忿忿不平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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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姬用跑一百米的速度狂奔跑了五百米後總算到車站。

上天看來是欣賞她的誠意,她一到車站就有公車了。

然而,天意弄人,她好死不死遇上塞車了,所有乘客必需下車,只好再一次跑起來。

她人生第一次後悔買了郊區的住宅,就算到了公車站,還要再走一段才能真正回到家。

她踏實地站在家門前,已經是十一時半了。

一小時的車程變成兩小時半後的跑程,然後還有半小時這天就完了。

現在她的肺部快要炸開,真的累死人了。

她抬頭一看,二樓的燈還是亮着。


是在期待自己回來嗎?


但她還是不好意思按門鈴,就拿起鑰匙開門。


一踏回家中,她就小聲呼喊對方的名字,但是沒有反應,於是扔開公事包和外套,她就上樓去。


輕聲打開睡房的門,就看見東條背對自己,坐在安樂椅上,開着冷氣的房間裏正播放着貝多芬的第十四鋼琴奏鳴曲 。


「希?」她輕手輕腳走到對方身邊,發現後者正托着頭閉目養神,自己一站在她身邊,她就睜開眼。

「歡迎回來。」她含蓄一笑,迎接對方。

她正穿着白色的厚浴袍,一對長腿置在擱腳凳上,平日都束起的頭髮如今散開了,整個人靠在椅背上。


茶几上放了一罐和這氣氛格格不入的啤酒,罐上的水珠早已不在,看來也開了一陣子。

「我回來了。」


「慢着!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她眼神閃過一絲驚訝,現在才領悟到這人不應該在這時間出現「而且還全身都是汗,似是哮喘發作的樣子。」

「有好同事讓我早回家。」她在她椅邊蹲下來,仰頭看着東條「還遇上塞車,所以我跑回來了。」

「是這樣啊…」

「那個,希,我很...」

「咱不需要解釋,」綠眸美人的食指輕點在對方的唇上「也不需要道歉。」

「但...」

「去洗澡吧。」她撫摸對方的頭頂,然後拿起啤酒罐,把剩餘的酒一飲而下「妳累了。」



「...」紫眸的她凝視對方滑動的喉結,默不作聲。


良久,她才握着希的手,然後開腔。



「希。」她不太確認該怎樣說「妳生氣了嗎?」

「沒有哦?」

「那妳不高興了嗎?」

「也沒有。」

「那妳,討厭我了嗎?」

「怎可能?」希笑起來,看着那蹲在地上,目光誠懇的對方,她伸出手摸了對方的面頰「咱沒事,怎麼了?」

「那...」她眼睛往下看,口齒不清,似是在組織句子「為什麼不駡我?」


「吓?」


「不,啊,我是指,」她知道自己的發言太奇怪了,趕緊解釋「我那麼過分,妳生日也不能好好陪妳...」

「也不代表咱要駡妳的。」希拍拍對方的肩膀「妳工作很辛苦,咱還能說什麼。」

「...」她又靜下來了,擺出低頭思考的姿勢。


「希。」再一次抬頭時,真姬的目光閃着一點不安「到現在...」

「妳還是當我是小孩嗎?」

「唉?」 她愣着地看着自己


「總是不計較我的舉動。」她開始自顧自地說「當我是乳臭未乾的小孩,包容我的任性。」

「所以我說放假但又跑去上班妳不怪我。」

「說好要在好生日時帶妳去玩,但臨時做不到妳又不怪我。」

「到現在妳生日快要過,我才回到家妳也不怪我。」

「是因為我在妳眼中是多麼的不成熟,妳才處處原諒我嗎?」



她看着她,對方卻只是以沉默回應,她又繼續說下去。



「如果妳不高興的話就好好地駡我吧。」

「我不想讓『原諒』成為妳的習慣。」

「我不想只有我對妳任性。」

「我寧可被妳駡得狗血淋頭,但知道妳的感受,能被妳依賴;」


「也不願意繼續這樣下去。」


愛這麻煩的東西,猶如雙向道,雙方都要投入其中,愛才能好好萌生,發展。

西木野真姬知道她已經濫用了東條希對自己的愛,而她的愛卻還原封不動地停在原地,對方不曾動用過一分一毫。

她知對方是為了自己,為了不徒增自己的壓力,才默默地忍下一切,絕不和自己分擔空虛寂寞。

但若不阻止這樣的做法的話,接下來只會釀成無可挽救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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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東條都忍耐着,不讓眼前這人擔心自己,不讓自己成為對方的負擔。


明明她認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反應總是慢八拍的人應該察覺不到才對。


 

不要夙夜匪懈地去工作,來陪陪我吧。


不要把自己搞得半死的樣子,就算是上吊也要停下來透氣。
妳的重擔就不能讓我來分擔嗎?


花一點時間,不看文件,不看書,只看看我好嗎?

 

這些話她從來沒有說出口。


結果不知從何時開始,這些話就被憋在心頭,因為她知道她不該對着她耍任性。


可是忍了這麼久,已經快到臨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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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可以嗎?」希垂頭看着真姬,她不放心地握着對方的手「可以任性?」


「可以。」

「可以依靠?」

「可以。」

「可以駡妳?」

「那就看看妳駡我什麼了。」她聽到這請求,禁不住笑了「先駡來看看吧。」


「真姬是笨蛋。」希緊握對方的手「最聰明的笨蛋。」

「每次都說要放假,轉過頭卻又去上班。」

「又常常上夜班,留下咱一人在闊大的家中。」

「有時剪了頭髮,去了美甲,妳也只是隨便提提就算,轉過頭又跳回書海之中。」

「偶爾咱傳照片給妳看,妳又是敷衍了事。」

「根本就是個笨蛋。」說到這裏,她用手拭乾快要灑出的淚水「妳是最過分的工作狂情人。」

醫生蹲在地上,聽着對方的指控。


頭兩項可說是不可抗力,然後接下來的兩項就是無從反駁。

也不知該怪性格,還是家庭因素,她對人情細故可是不了解,處事毫不圓滑,從不知道細節對人的影響有多大。


她曾經以為,人說「不介意」的時候,就真的「不介意」,可是到現在她才恍然大悟:


 

當人說不介意的時候,才是最介懷的一刻。


偏偏這樣的她卻遇上擅於洞察人情世故,內心纖細卻善於隱藏真心的人。


希說過多少次「不介意」,她就傷了她多少次。

她說過遇上希是她一生的榮幸,但反過來是嗎?

希很了解她,但她了解她嗎?

正因為被任何人擅於觀言察色,才會更容易被無意的小動作所傷。

就好像潔癖的人會比其他人更容易留意污垢,看見一小點污垢後就一整天悶悶不樂,可是大部分人根本不在意那污垢,還是逍遙快活地過日子。



對希而言,她也是這樣過日子吧?

渴望誰能留意自己的小舉動,希望誰能好好注視她的一切,期望誰能溫柔珍惜她。

然後,她選擇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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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她見到對方目光濕潤,泛着淚光的樣子,就站起來給對方的一個緊緊的擁抱「妳想我做什麼?」

與其胡亂猜測對方的想法,不如直接問更好。


「這些要求都很刁難任性的。」希抱緊對方的身軀「妳真的想知?」

「如果妳平時是那種刁難任性的女人的話,」真姬微笑回話「我才不會聽妳說。」


「但我知妳忍耐了很久,偶爾對我耍任性也是可以的。」

「只是偶爾?」

「對啊,我的情商還未高到可以能讓人一天24小時都任性。」她嚴肅地回答

「而且,妳也不會一整天都這樣的。」

「的確。」希抱緊對方的身軀,抓着她胸前的衣服,頭埋在她的肩膀裏,開始說出她的任性請求。


偶爾能有撒嬌的機會就好了。


「小小的變化不單要注意到,還要稱讚咱。」

「平日會給咱一點小驚喜,像是提早回家或帶咱去吃烤肉。」

「時不時要妳主動牽起手,親吻和擁抱。」

「還有說好要放假的話那天就真的不要上班。」


「…」赤髮女子正在咀嚼剛才那些要求。


這些要求哪算是刁難任性?


根本就是一些很渺小的願望。


果然自己真的忽略了小事的影響力。



「很麻煩,很任性,對吧。」希把頭埋在真姬的頸窩中「就是不想給妳帶來麻煩,咱才會忍下去。」


比起我所想像的任性要求,妳所說談不上是什麼,她心想,收緊自己的臂彎,希望能好好表達自己是有多着緊她。


「不過做不了也沒關係,咱沒有介意…」

「別胡說了。」她拉開距離,握着對方的肩膀,和她平視「哪有可能不介意。」


「所有人都嘴上說不介意,但心中也會斤斤計較。」

「我也好,妳也好,都是這樣的。」

「所以別再說妳不介意我的舉動了。」


所有人都羨慕她有一名賢內助,溫柔體貼,成熟細心,也不容易發怒,待人友善;可是,她還是想對方在自己面前展演孩子氣,任性而真實的一面。



「妳在外人眼中是一個成熟有禮的人就好了,」她用近乎哀求的聲音對着希請求「在我眼前就展演最真實的一面好嗎?」


「嗯。」她抓着西木野的衣服,聆聽對方的心聲。


「在我們的家裏,我全都聽妳好嗎?」


「嗯。」


「妳是家中的老闆,我就是妳的小文員,好嗎?」


「…嗯。」東條聽見對方用了這樣的類比,各種奇怪的念頭在腦中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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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送不了生日禮物給妳,」她柔情似水地看着她「妳想我接下來剩餘的十五分鐘做什麼來補償妳?」


「現在開始讓咱任性,可以嗎?」


「可以。」西木野總感到有點好笑,再一次笑了出來「妳生日,妳作主。」


「那給咱用五分鐘去洗澡,」對方鼓起臉,嘟嘴回應「然後回來哄咱。」


「遵命。」在眾人面前是位高權重的西木野醫生,回到家中地位還是和一般小文員沒分別「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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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碎碎念:


上一篇是像白開水般的文,今次卻..呵呵。


一張圖就讓我想到這麼糟糕的文,我沒救了。


其實這算不算是車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寫得爽你也看得爽就好了前提是你看得懂那些莫名其妙的山水畫。


其實這文的前段是聽着西野加奈的トリセツ寫的,但後來就改為Fifth Harmony 的Work From Home。


前者就是又清純又可愛的感覺,後者就是用很簡單的英文讓人想入非非。


好吧我認是我的思想有問題,竟然意淫了那麼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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